2019年 |
二次大战的转机(二) 豪威尔系十九世纪神所兴起的祷告器皿,因着他及他所带领圣经学院的祷告,带下了非洲的复兴,犹太人复国以及二次大战的转机,作成了美好的见证。 苏联 下一个的祷告负担仍旧是沉重的。我们想,希特勒在毫无警告之下旋风式地侵入苏联,像这种战况的发展是最震撼世界不过的了。倘若有何事能视为是神协助同盟国家的干预,这就是了。民间报纸曾以外邦人的俗谚论及此事,“神若要毁灭一些人,必先使他们疯狂。”希特勒的这决定被看做是神重大的一次干预,以致促成“纳粹之覆亡”。 入侵苏联是从1941年6月22日凌晨四点钟发起的。但是早在七个礼拜之前,也就是5月2日那天,神已对豪威尔说到苏联,那天他说:“我们多数的人都盼望大战能早日结束”,而神似乎也在说:“有个国家是我更想施行审判的,那就是共产党苏联。”次日,他再度题到说:“苏联的国家来到我的跟前。史达林与其爪牙能否逃遁呢?假使神让我们有所选择,我们能否告诉祂要延长这场大战,虽然我们正在节节失利之中?” 接着他又一次说到:“我们要求主削弱苏俄与日本的军力,即使这意味着大战要延长五年的时间。主岂不能把敌人驱进苏联么?若神现在不对付苏联,祂将必须再製造一场战争来对付牠的。我是说祂应该将苏联捲入这战争,不管它要花上多少年日,除非祂有其它的方法来惩治这些共产党。” 从那时候起,这件事成了学院代祷的主要负担,“主啊!将苏联引进战争里去,且对付共产主义。”六週之后,苏联果真捲入了大战中! 但很快的又演变成另种危险的局面。苏联是捲入战争里了,但在极短的数週之后却转成危急的崩溃。当掠夺者德国涌进该国的时候,自由世界是如此焦急地看到苏联部队正在逐步地溃败着,同时也看见纳粹军队正逐渐地进逼莫斯科。 这是一场严冬的追逐。亦正是一场举世闻名的拿破崙入侵苏联历史的重演。希特勒宣称他能在拿破崙失败之处赢得胜利,这时莫斯科尚未进入冬季。他能吗?或此时会有任何人在那样紧张的时日里相信他不能成功?但希特勒的军队已几乎逼近莫斯科的城门口了。 1941年10月19日,豪威尔夫人提及豪威尔在当日清晨时,曾对她说他要下楼听七点钟的广播,看看莫斯科是否已被攻陷了。当他回来时说莫斯科尚未失陷,但是他们一直期待随时可能有坏消息的传来。数分钟以后,主开始向他说话:“莫斯科需要沦陷吗?为何你不祈求且相信我,将解救莫斯科,而挫败纳粹呢?” 已在学院里任职十二年的肯尼斯博士,曾告诉我们该主日清晨的聚会内容── “聚会主领者开始他的信息时,说到主在清晨告诉他第一件事是,‘祈祷莫斯科不会被攻陷!’这似乎是可笑而不可能的,因我们听说它的沦陷已是无可避免的命运;但儘管如此的代祷有过于我们的理解与想像,然而圣灵就是这样将它摆在我们身上。这似乎是圣灵自己在祷告而由不得我们,所似我们终日在辛劳着,直到当晚最末的一次聚会中,主才藉着祂的仆人启示我们,祂已应允了我们,使我们有了确据。主使我们有自由来祷告致使纳粹必然倾覆于苏联的寒冬中。我们永远无法忘记在那些日子里,神使我们信心加增,也预尝到得胜的喜乐。” 次日,新闻的报导是说苏联已恢复了他们的勇气,而且某些地区已开始降着重雪。四天后的一次聚会里,豪威尔说:“我现在宣称:‘主如是说,他(希特勒)正冻结于苏联的深雪里。’” 我们都知道这故事的结局;莫斯科并未失陷,而戈林元帅事后把不幸归因于冬日的来临,指出约有三百万的纳粹军队被冻死在风雪里。 克拉金寇在他所着《我选择自由》一书中说:“德国人原可以在那些日子里毫不费力地拿下莫斯科的,……他们何以会失败是一个不解的奥秘,也唯有德国人自己能解释这段历史了。” 北非 现在神开始把学院的代祷转移至另一个方向。因纳粹已直驱通过了南斯拉夫和希腊,并正掠夺赛浦路斯,同时藉着隆美尔和义大利的军队,势已威胁到北非,因此祷告遂集中在圣地。这实在是学院首要的代祷负担,因为很久以前,神曾经向他们显明这不只是一场欧洲的大战而已,乃是要藉着它,“在神决然定旨与预知”上,犹太人能以再回到巴勒斯坦,福音能传遍凡有血气的,救主得以再来。于是只要圣地似有被入侵危机的时候,神就把他们的祷告转至这个方向。豪威尔说:“我有确据,敌人绝不会摸着巴勒斯坦,叙利亚以及伊拉克的。” 现在最危险的地区乃是在北非,那里有隆美尔的部队与德国装甲师的出现,埃及受到威胁已成了坟墓;假如埃及失陷了,那么巴勒斯坦的门户就开放了。于是我们再度记起那串阴晦的日子,当隆美尔逐退了我们的军队而几乎敲上了亚历山大的大门。 “除非神为了巴勒斯坦的缘故而干预此事”,豪威尔在1942年6月4日说:“对犹太人而言是没有安全可说了。”圣地是必然蒙保守的,因为就因着这圣地救主定要再来。倘若今日我尚有选择的馀地,我必对神说:“神可以拿去我所有的,但要保守巴勒斯坦。”我们今天要对神说:“除非有特殊的理由要使埃及失陷,千万别让亚历山大失陷,反要使隆美尔挫败。”今日我能为亚历山大肩负起祷告的负担吗?就如同天鹅海在遭受攻击时我所能肩负的一样? 有一次週六(週六下午通常是不用来祷告的);但那天学院却被召要用下午的时间在祷告中祈求神拯救亚历山大,并且要扭转北非的情势。这实在是一个极重的担子,不过在祷告中却有极大的自由。 在当晚的聚会中豪威尔说到:“今天下午我们所祈求的是出于圣灵的吗?祷告敌人不会夺取亚历山大么?我对所有你们实际以祷告与敌人争战的人说,要祷告敌人下到地中海去,要使他们到苏俄境内去,却不要让他们摸着莫斯科:这会是圣灵催促的祷告吗?如果是的话,我们和那些听见神声音的人能肯定敌人是不会拿下亚历山大的。” 然后在7月5日,他说:“我想知道的是,为着圣地的代祷是否已蒙垂听?倘若是的话:我们便有权柄站在神这边来宣告敌人是无法夺取亚历山大的。这城是除莫斯科城以外第一个承受最大考验的城市。” 当晚豪威尔并其圣经学院果真是得胜了。他说:“我原想希特勒可能被允准会夺取埃及的,但我们现在知道他已永远不能了,连同亚历山大及开罗也不会失陷。” 在聚会结束前他宣称:“我今天已从内心深处被唤醒。我好比一个在沙地上费力前行的人。但现在我能凌驾其上,可以抓牢它,掌握它,亦能摇撼它。” 随后的一个礼拜中,他们从新闻中得知北非发生了重大的事,就是在那些週末下午祷告会之后,整个战火的箭头便转向了亚力勉(EL Alamen),于是亚历山大得了拯救。 一位负责补给第八军用水的雷诺少校,他在其所着《战争补给线》一书中,曾道出了亚历山大战役中极为着名且具有决定性的故事,该故事被刊登在基督徒从业协会于1944年4月所出版之基督徒通报上。 介在隆美尔部队以及亚历山大人民之间的是英帝国的残馀部队,只有十五辆坦克,少数的野战砲,以及大约五千名的士兵。而另一边也是旗鼓相当,不过德国人由于拥有88厘米的巨砲而略佔优势。双方军队都因酷暑,风沙及缺水而近于耗竭。战况是惨烈的。 雷诺少校在其书中写到:“烈日当空,当纳粹溃败的时候,我方士兵已将至忍耐的尽头。如果再延长十分钟的话,溃败的就可能是我们了。慢慢地,一些马克四型的坦克轰隆隆地从硝烟里驶回。而后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有一千一百名第九十轻装师的士兵,极为精锐的非洲喀拉布部队,竟然高举着双手,一路跌撞着越过了贫嵴的沙地。他们肿胀的舌头,乾裂且带着凝结的乌血从嘴里伸了出来。他们疯了似的扯开我方士兵颈子上的水壶,从他们乾焦的唇间吞下了叫人活命的甜水。” 稍后雷诺少校继续解说着他们投降的因由。德军已二十四小时没有水了。当他们越过英军防线找到一段6英吋的水管时,他们射穿水管豪饮了一番。唯当他们豪饮之后才发现所喝的是海水。而水管又被弃置,当雷诺少校去嚐它,他说:“几天以前水管是空空的,两天以后它却充满了清水,……纳粹党人当时未能查出盐份的多寡,因为他们的味觉已因嚐惯了溷有盐份的水质及长久的乾渴而变麻木了。”这批一千一百名的乾渴降兵,可能是亚历山大战役决定性的力量。 报纸编辑在评论说:“像这样不可思议的事实不能视为一种巧合。我们可以确定,这是神那大能的手再次的显出,且在此重大的事情上成了我们的帮助。” 倘若圣地要得到保守,学院的注意必须再转回到苏俄的战场上。因为,虽然南方的危机已经解除了,但是德国却在攻打莫斯科失败后,经由南俄逼进史大林格勒,他们的军队已抵达高加索山区附近。一旦他们越过了这个范围,圣地的北方门户便为他们所夺。 西蒙博士告诉我们说:“纳粹已经准备攻破史达林格勒的防御工事,在郊区之镇市作战。在出人预料之外的时刻,豪威尔院长宣布圣灵催促他为史达林格勒的安全祷告;理由是该城是高加索山的大门,而高加索是到达圣地的门户。敌人已二度企图佔领圣地。第一次想经赛浦路斯(居比路),因圣灵启示的祷告使得纳粹党从此而转攻莫斯科。第二次是经由北非,由于信心的祷告,导致神手的干预。但这次为史达林格勒的祷告却是最艰难的一次。因为我们整夜都在摔跤,圣灵透过祂的仆人,使我们坚信这个祷告是从主而来的,我们有责任看见这个祷告的实现,正如在为莫斯科战役成功的祷告一样。 “儘管我们在哀哭时,敌人却继续向前推进,直到半个城市已落人敌人手中。战火在逐屋战下展开,这是整个战争中最惨烈的一段。相反的,按着人的看法战况报导是日渐暗澹,而信心却是逐渐升高,直到敌人在我们面前降服为止。同时,在世人希奇的眼光中,这场属灵战争已转变了外面的结果。纳粹军队再度被击退,完全溃败且士气全消,这是圣灵另一场大胜利。” 数月之后,也就是经历入侵英国,亚历山大,莫斯科以及史达林格勒四次重大祷告争战之后,学院方面对军事评论家富乐将军的报导更感到兴趣。在他分析纳粹失败的四项理由,富乐将军称之为:“希特勒的四大错误”。 第一项错误是错过攻佔英国的机会。 第二项是侵犯埃及失败及未能夺取亚历山大。 第三项是“在苏联本土的战役之成败取决于是否取得莫斯科,然而希特勒却把方向转到别的目标上去。” 最后一项错误则是“希特勒的最后错误──大举侵犯史达林格勒。” 义大利 在其后的时间,他们集中为两件事代祷,一是为进攻义大利祷告,另者是为诺曼第登陆“D”日祷告。在对义大利的战争中,危机的焦点是在沙拉诺,我们的部队已在1934年1月登陆该地。佔领一些战略高地并打通一些道路供进攻部队使用。 西蒙博士说:“登陆沙拉诺的日子及其结果,将永远刻划在我的记忆里。当时,我们像往常一样,在会议室举行入夜的第一次祷告会,并在九点四十五分有最后一次的聚会。聚会的气氛一开始就显得肃穆庄严,豪威尔的声音略带颤抖,他的信息带着负担,题到从主来的声音,他说:‘主在这两次聚会之间给我有关进攻沙拉诺的负担。我相信我们的军队正处在困难中,并且主也告诉我,除非我们能藉着祷告克服困难,否则他们有失去据点的危险。’神的同在使我们在此事上得以安定下来,这同在是突然的来临,虽然我们没有官方无线电的消息,而我们已预尝义大利得以脱离纳粹及法西斯手掌而感到喜乐。不久我们再以膝盖为义大利的战争呼求神。圣灵在我们中间掌权,并且突然地打断我们的祷告。于是我们发现自己已进入赞美与喜乐之中,并深信神已垂听应允了我们的祷告。我们已不能再祷告下去,于是我们起身开始唱诗赞美,圣灵并在我们每个人心中见证神已在义大利行了奇迹般的干预,这场胜利是极明显的,在唱诗时我瞧瞧时钟,时针正指着11点的地方。” “我们等着收听午夜的新闻。播音员慎重地宣布事态严重,正如院长从主那里所得到之启示──即除非奇迹出现,我们的部队将于凌晨失去滩头阵地的危险。唯有圣灵的引导使我感到稳定,而我们觉得比以往更有信心,确知这场战役的胜利。次晨,消息显得更有希望了,但我们更希望能从报纸看到前线的报导,而我们并未失望。在週四的早晨,报纸以头条新闻在第一版刊登了‘沙拉诺的奇迹’的新闻。” 一位随军记者,报导说:“我是在星期一,随同攻击部队在沙拉诺登陆的。当时敌人正以密集的砲火迅速地向前推进。砲声的喧嚣令人惊恐,众人都认为除非奇迹出现,我方部队将无法及时建立起滩头工事以阻止敌人的前进。然而,突然间砲火因着不可知的理由停止了,纳粹的砲兵也停止向前推进。整个战场笼罩着像死一般的沉寂。我们摒息以待地等着,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看了我的錶正好是晚上7时。我们仍然在等待,而整个晚上仍旧没有任何动静,就是这几个钟头使得整个进攻的局面完全改观了。到了早晨,滩头阵地已建立起来。” 诺曼第之日 最后一次,为战争的重大祷告──是为开闢第二战场祷告。我们再次引用豪威尔自己的话1944年4月6日,恰好是诺曼第登陆的前两天,他在聚会中说:“我们关心那些要进入第二战场的青年人。我们能相信自己的年青人会渡过这场危机,减少损失至最低的程度吗?假使神能在莫斯科,史达林格勒,亚历山大以及英国本土的危机上都为我们干预。祂岂不会在第二战场上也使我们免于挫败吗?我们仍然有十分的权利来要求主与我们的青年一同作战,因为我们的领袖们是为了维持大西洋宪章及其四大自由而作战的。倘若我们在史达林格勒能得胜,在这里我们何嚐不能呢?我们知道祂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今晚我们必能再度得胜。” 一个月以后(5月7日),豪威尔说:“我是在五百万战士面对第二战场的时候说的。这些从美国来的年轻人,正在本国等候攻击命令,当中可能有数千人会失丧性命,在法国的凡尔登就有一百万人损失。假若我未被召直接参加战斗,而我知道有其他方法来帮助他们却不去做,那么我就该替他们被杀。他们已在面对死亡,而任何人都知道这是一件严肃的事。他们所以面对死亡是为你我的缘故。假如他们所遭受的损失过于我们为他们所受的,这将是我们一生的羞耻。假使下个礼拜要开闢第二战线,那么天上的神能伸手帮助这事吗?而当第二战线战火爆发时,美国纽约的杜威将军呼吁纽约全州州民为此事祷告,糟糕的就是德国和我们一样也是一个新教的国家。但是所不同的是,我们作战的对象不是德国,而是德国的纳粹专制政体。我们相信神是站在我们这边的。祂说:‘除非大西洋宪章得以建立,世界能重获自由,我是不会收刀入鞘的。’” 在另一次聚会神赐给该学院在诺曼第“D”日,“祂将走在我们部队前面,他们不会遭遇挫败的。”“我们是如此的深信,所以我们能得到此种应许。” 聚会记录又写着:“我们经此重担之后,所得到的释放实在是太大了,以致我回到自己房里时,屈膝在地全人沉浸在泪水里了,其他人也都淌着喜乐的泪水,且从极度的紧张惧怕中得了释放。这件事是如此的真实,就好像第二战场已经建立稳固,而且真真实实地得胜了呢!” 第二战场被打开的当天,就是6月6日。豪威尔非常赞同艾森豪将军当天对攻击部队的训令,其中他题到:“今天在各处爱好自由的人士,他们的祷告和希望将随伴你们向前迈进,……让我们恳求这位全能的神祝福此项伟大且高贵的任务。” 再者,英国女皇对全国广播演讲中也严肃地呼吁她的子民祷告及奉献,她说:“我们中间一定没有一个人,会因太忙以致不能在全国性或全球性的守夜祷告中尽一己之力。此种祷告正好比为一次大的福音工作一样重要。” 在学院聚会中豪威尔则说:“我们若有要祷告的日子,那必定是感动神,而且得胜的日子。”会后,在他自己的祷告,他想到攻击部队已准备好登陆诺曼第。他向主祷告说:“主啊!假如你在敦克尔克大撤退时没有伸手帮助我们,我们今天就不会有人在这里祷告的。所以求主将负担放在我们身上,不要任凭我们鬆懈下来。假若希特勒赢了这场战争,基督教,人类文明以及自由也就随之而去了。主啊!护庇保守我们的人,千万不要叫我们的祷告有异于我们在前线所做的祷告。我们确信最后的胜利是属于我们的。” 末了在7月8日,他说:“我不以为还有任何事比进攻诺曼第更大了。我说过神要走在我们军队前面的,而这件事不会像敦克尔克大撤退那样紧张的。因为当天每日电讯报,报导说,只有当天敌人U型舰艇未曾巡逻海峡,我们接近诺曼第全然出乎敌人意料之外──包括有四千艘舰艇以及一万一千架飞机──而他们竟末遭遇敌人任何飞机和舰只!神说:‘我要过去,而且没有一点失败。’虽然,当我正在宣告的时候,有一场大的战役正在进行,我却要回到主的话上,因它是稳固不动摇的。” 这六年来令人耗尽的祷告,促使了1945年1月,在美国三藩市成立了联合国。基于此,世界最终和平才能确定。这都是由于圣经学院为了使福音能传遍全地以及犹太人能重返巴勒斯坦,连同一个极大的盼望──就是荣耀救主的再来,建立千年国度之祷告。然而这些年间祷告的蒙应允主要的是为了使福音的门再度向世界开放,使这世代的人能听见福音。 摘自:理斯豪威尔自传 (The Autobiography of Rees Howells) 【附注】:豪威尔在二次世界大战,用祷告服事了那个世代神所要成就的工作。求神在这个世代也兴起属灵的信徒,在神国度的祷告上来服事神、教会及万民。(提前二1-6,弗六18-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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