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 |
安美.加密迦尔的诗与话 “印度之兵”,久经病榻的圣徒安美.加密迦尔(Kohila)小姐说:“没有什么力量可以抵抗那遍地游行要寻找可吞吃的人之吼叫狮子,除非我们的心已经学会了接受那不可解释的事情进入我们自己的生命中。” 只稍为有一点不同,安美.加密迦尔以诗来表现我们大多数的人应付忧愁的方法。 第一, 最自然要除掉忧愁的方法,就是忘记它。 她说: 我要忘掉那些垂死的面孔; 忘记失败了,我们就想以不住忙碌的活动来充满我们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 她说: 我要以活动来拥挤活动, 或者我们要尝试相反的方法(属肉体的智慧也是很丰富的),我们想退隐、安静、远避。 她说: 我要退隐、安静, 再其次的一个计策就是这样说:“我是一个牺牲者,一个不快的降服。”──但是我要对不可避免的降服。 她说: 我要降服,我失败了; 最后,有福的最后,肉体一切错误的方法都失败了,向自己死了,我们学会了说:“我要接受我神的旨意为良善的、可喜的、完全的,无论是损失或是益处。” 她说: 我要接受破碎的忧愁, * * * * * * * * * * * * * * 从柔和事物,灵巧的爱, * * * * * * * 当我为爱我亲爱的主而弃绝舒适之事的时候, 当一切似乎都不顺眼时而我仍然能不发牢骚, 当撒但耳边说“敷衍工作吧”时,对牠说“我不”, 当我昂首胜过一切罪恶之事的时候, 践踏那在我里面说“我”的奇怪东西, * * * * * * * 你没有伤痕么? 但我会被弓箭手所刺伤、弃绝, 但是如同主都成了仆人, 安美.加密迦尔小姐的话: “一件事物的永远本质,不在于事物的本身,而在于我们对它的反应性质。若在困难的日子中,我们能不忿恨,在安静中保持里面的甘甜,这才是重要的事。叫我们痛苦的事,要像风一样的从我们的记忆中吹过,而终于消失,但是我们在暴风吹来时所表现的,却有永远的后果。” “但是甜蜜的亲情总不是引人到灵性的完整,虽然这很像比信和望更大为众人所赞美的爱,却不是值得赞美的,因这无原则的爱,乃是罪。” “我们这跟随被钉救主的人,不是在这里追求生命的愉快,我们是被召为这一个痛苦罪恶的世界而受苦。愿主赦免我们可耻的规避和迟疑。祂头戴荆棘冠冕,我们难道还想戴玫瑰花的冠冕?祂的手被钉,我们的手难道要戴上宝石的戒指?祂的脚赤露,我们岂能用奢侈的脚走路?我们对于劳苦知道些什么呢?对于未流下灼热的眼泪伤心?被讥笑?愿神饶恕我们爱舒适的罪,愿神赦免我们逃避与祂相差甚远的生命的罪。赦免我们,因我们只求舒适和亲爱的人同在,并在意地上的产业和财宝,我们的祷告很少想到祈求一种爱,能激励我们和跟从主的人走向客西马尼和各各他──或许因为我们自己从来没到那里去过。” 摘自:拾珍出版《重生与钉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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