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 |
复兴的祷告
大复兴的祷告 宾路易师母 宾路易师母为二十世纪初复兴的推动者。她的十字架信息带来了教会的复兴。 当祂还未升天以前,“藉着圣灵”曾吩咐他们说:“我要将我父所应许的降在你们身上。你们要在城里等候,直到你们领受(穿上)从上头来的能力。”(路二十四49) 门徒们从橄榄山回耶路撒冷后,他们顺从主的命令,同心合意的恒切祷告,直到最后一天来临,圣灵“像一阵大风吹过”。 使徒彼得说“这正是先知约珥所说的”,不是说“这个预言已完全应验了”。圣经上说“我要将我的灵浇灌凡有血气的”,是指比一百二十人还要大的范围。是的,它比三千、五千人大多了。因为圣经记载,不久有极多的人归入主里。约珥的预言无疑的告诉我们,将有比五旬节更大的应验要来临。 约珥说:“在那些日子,我要将我的灵浇灌。”希伯来文的语意是指一个继续进行的动作,字意是一种接踵而来、未完成及继续的浇灌。所以“那些日子”显然是指从五旬节起的一段很长的日子。神的旨意是从耶路撒冷马可楼上,有圣灵的显现,并且要继续扩大它的圈子,如同生命的河水一直涌流“直到地极”。但是,教会不但没有站在五旬节的光景中,反而随流失去了起初的光景。然而神的话是永远立定的。当教会发现了她的需要并转向主时,她必被带回到五旬节的光景中。 在约珥的预言中,我们看见必有圣灵工作像“雨”一样的预兆。约珥说到,主回复祂百姓的呼求,必为他们降下“秋雨、春雨”,以后必将圣灵浇灌凡有血气的。凡求告主名的就必得救,在他们身上必有圣灵超然的工作。在巴勒斯坦地,“秋雨”常是使种子长大而至成熟,“春雨”则使穀子达到丰满能够收成。这个预表,对神赐圣灵给祂子民的旨意上是一种很清楚的预言。 我们需要追溯第一个五旬节的过程。我们之所以如此行,乃是要找出今天的基督教会在弥赛亚降临前,与当时在犹太的教会有什么共同点。 从约珥的预言,我们有足够的证据显示神的儿女如何预备领受圣灵,乃是藉着一种向神寻求的祷告。我们看到,在神的安排下使百姓们感觉到自己的需要,于是他们便离弃自己的喜好,同心一致地寻求祂的面。然后,主便答应他们的呼求,将祂的灵浇灌下来,使世人受到震动,罪人便呼求主的拯救。在耶路撒冷的第一个五旬节,正应验了这个预言。这小群门徒们,因着失去了在肉身上与他们同在的教师及引导者,且又面临了往普天下传福音使万民作主的门徒的命令,同时他们也没有世上的地位、学问及财富能引起世人的注意,所以他们同心合意的祷告,直到他们得着了从上头来的装备。 祷告是在第一个五旬节之前,所以祷告也必须是在末日圣灵大浇灌之前。所以,全世界基督的众肢体必按着圣灵的催促,同心合意地祈求神,求祂按着祂的话将圣灵浇灌下来。信徒的度量必能影响别人的度量,因为祷告者预备了圣灵所要充满的器皿,并能流出进入这个世界。 问题是,在近代是否有迹象显出教会曾否有特别的预备,为了约珥之预言更广泛的应验呢?如果我们发现了这个特别的预备,我们的信心必得坚固。我们很清楚的看见,威尔斯的复兴可能是“春雨”的起始,这是为了预备神的教会,迎接主的再来,并使所有得救的人得以进入神的国度。 为要得着广大的异象,我们要存心进入至高者的隐密处,放胆无惧地凭着耶稣的血进入至圣所,与祂一同观看世界,并察看主的圣灵是如何地在祂子民中运行。我们可以从掀开的幔子,瞥见一些祂的作为,但这些已足够让我们看见,祂为全地是如何的预备,为要使祂的旨意得以成就在世人身上。 现在,我们要追溯到1898至1899年的事。那时在美国有一个聚会,他们在每个礼拜六晚间聚集了三、四百人为着世界性的复兴而祷告。我们发现,这个聚会中的弟兄姐妹,每个人都寻求得着装备以传扬福音。他们心中切望本地及世界各地必要得着所祈求的祝福。过了一段时间,有少数人晚间便留在祷告会中祷告,直到主日早晨。在这一些人中有一位带领的人,他觉得他们的祷告是要有器皿预备好以使祷告得着答应。所以他将自己献给神,为着带进复兴所需要的特别服事。 另一面,我们越过重洋到偏远的澳洲。在那儿,我们也发现有一些传道人和信徒,他们整年的每礼拜六下午聚集在一起,祷告祈求神赐下大复兴。在这神圣工作的奇妙连锁下,我们看见在美国的祷告团体中,有一位使者被呼召出来,在澳洲成为神答应这些祷告的器皿,这人曾将自己放在庄稼之主的脚前,预备好接受祂的命令。 1901年澳洲的墨尔本有五十位传道人在市区的五十个中心点服事主。当时大约有四万信徒,在二千个家庭的祷告聚会中,以祷告环绕这个城市。许多祷告会是从半夜开始,于是整个墨尔本被神圣灵大大的摇撼。 再者,1902年7月在英国的开西,有五千多基督徒的大聚会。会中人们开始传述墨尔本家庭祷告小组的情形。说到墨尔本传道人心中的重担和忧伤,他们疲惫于组织的工作和努力,却得不着新鲜“同心合意”的代求。这些负担成了火花落在许多信徒心中,他们成立了许多家庭祷告小组!于是“两三个人”真正有负担地为着“世界性的复兴”祷告。这必是神的呼召!假若一个城市能够束起腰带来祷告,为何全世界不能呢?很快地,神呼召人祷告的信息传遍了全地,直到全地被信徒的祷告所环绕。这是神所引导的祷告联合,没有组织,没有职员,也没有基金,只有少数以“爱灵魂的工人”为名的人参与。并且,这时祷告的题目转成求主“将圣灵浇灌下来”!换句话说,就是给神的教会有另一个五旬节。还有,正在一个月以前,在远远的印度,圣灵把重担被在神的仆人身上,引导他们成立祷告小组,为着本地的黑暗和需要祈求圣灵的浇灌--他们与别处的祷告运动丝毫没有一点连系。显然地,是神的圣灵同时在世界各地推动神的百姓为同一件事祷告,呼求神作成祂所将要作的事。 这情形非常明显,所以在1902年,有一本小册子名叫“致众教会--复兴的呼召”发行了,并获得广泛流传。还有另一小册子“回到五旬节”也是同年发行,指出神如何引导祂的百姓归回,预备他们得蒙祂的恩典。 就是在这情况下,我们是否立刻看见这全球性儆醒束腰祷告的果效呢?没有。在这一年内,虽然在各处已开始有了复兴的迹象,并且“神的声音已在大水之上”,但我们还未看见有如五旬节一般圣灵的运行。 正如在耶稣降生以前的日子里,耶路撒冷的亚拿和西面是神所隐藏的器皿。有一位在开西聚会呼吁信徒祷告的姐妹,她的经历正和亚拿、西面一样。她在两年以前就将自己献给神为代求之特别服事。我们可以从她所述说神对她的带领中看出,她说: 我曾读过一篇信息上面说:“如果有一个人绝对顺服神,愿意答应祂祷告的要求,那将要有何等奇妙的果效呢--祂真正地需要这样的一个人。”于是我跪下谦卑地对主说,如果祂需要用我来祷告,我愿意。当我全心向主说,主啊!我愿意时,似乎有一只手按着我,于是我降卑,更降卑,直到我整个生命被倒空--并且哭泣。有好几个月,我为一些小事情祷告,但是大约六个月以后,我进入了完全的黑暗中。当时我照常地到主面前,但这黑暗持续了有一个礼拜,然后,在一个早上大约十点钟的时候,痛苦变得很可怕,我呼求主:“主啊!这到底是怎么了?”祂回答:“到我这里来,我要指示你此地的罪。”我们似乎到了一个全然荒凉的地方,在那儿我看见了前所未见的罪,我便开始为百姓呼求。我祷告说:“主啊!求你赐这地有一个复兴。”然后,我得了完全的平安,第二天早晨同样的时间,主又来呼召我,带我进到更远的地方,如此的情形持续有一个礼拜之久。后来祂带我到福音未传过的地方,我便痛苦地呼求主赐下“全世界性的复兴”。然后这种情形便不再发生。 从那时起,我便儆醒等候复兴的来临,要看主如何带领祂的复兴,每当我听见有人特别被主使用时,我便到主面前问说:“主啊!这人到底是不是你复兴的器皿?”主回答:“孩子,他只是其中的一个。”当我再为另一位被主大用的仆人求问时,主的回答还是一样。主又说:“我还有其他更多的器皿呢!” 1902年开西聚会,我第一次参加“祷告小组”,为世界性的复兴祷告。后来,我到主面前求问:“主啊!为什么我们要为你所已经应许的事祷告呢?”祂说:“这个复兴是为要成全我的国度。”又说:“我已预备好了,但是我的儿女还没有预备好,在这事未成之前--他们必须传讲十字架的信息--就是加略山的信息。” 重新传讲十字架 “我已预备好了,但我的儿女还没有预备好。”这句话指出世界性的祷告小组乃是神在祂子民中运行的主要工作,为着预备好成为将要降下“恩雨”的导管。“他们必须传讲十字架的信息”这句话也告诉我们,神不能赐下复兴,除非等到加略山的福音被传讲。 现在他们同心的呼求升到天上,基督在祂宝座上已预备好要赐下祝福。那曾经被人“践踏在脚下,视为平常”之神的儿子的血,将要在天上重新作见证。 当我们转眼注视祂的工作时,我们是否看见十字架的信息被人重新传讲呢?是的,确是如此。早在1903年在信徒的各种刊物上,神带领传讲的信息都是重新传讲加略的福音。在年度的特会、公开聚会及特别聚会中都一再地强调“需要直接的传讲十字架的信息”。当时有一份着名的刊物标示着:“我们因重新传讲加略山的福音而感欣慰”。 1903年的开西聚会,当时天上的窗户打开了,圣灵像洪水般扫过参加聚会的五千男女信徒--许多人从地极而来,寻求圣灵的能力--神向他们启示出加略山十字架是新鲜活泼的大能。几乎所有神的仆人,都被祂托付,同心一致地传讲“十字架道理”。这信息是神的能力,为要救人脱离罪的捆绑和缠累。“与基督同钉”是得救的秘诀。 1902年圣灵吸引祂的百姓为世界性的复兴祷告。1903年永远的圣灵倒在由全地聚集而来神百姓的身上(开西聚会),引领他们回到加略山。 所以,真正的祷告必预备神的儿女前往领受五旬节圣灵的大能。并且圣灵来了是要为加略山作见证,如同当日在耶路撒冷的第一个五旬节一样。 摘自:大地觉醒 摩拉维亚复兴之祷告 如果我们探讨亲岑多夫成功的秘诀,从两段经文可看出一些端倪,那就是:“不是倚靠势力,不是倚靠才能,乃是倚靠我的灵,方能成事。”(亚四6)“祷告完了,聚会的地方震动;他们就都被圣灵充满,放胆讲论神的道。”(徒四31)亲岑多夫伯爵早年就学得推行祷告此一秘诀,一向致力于建立祷告小组,十六岁那年,当他离开哈勒学院时,他递给有名的夫兰克教授一份列有七个祷告组织的名单。如果是在今日,他一定能在学生圈中引领许多人信主!祷告能够多么快的解决所有不分年轻人或成人的问题!1727年在翰胡地方,这位年轻贵族所面对的不是理论,而是一种实际的状况;如何以信心、爱心去团结并服事这群敬虔但意见分歧,且原来各拥胡斯、路德、喀尔文、慈运理(Zwingle)、士文克斐特(Schwenkfeld)等人以自重的信徒?这看来的确是个除非神亲自干预,否则毫无希望解决的问题。神回答了这位年轻伯爵热情洋溢的不间断祷告,超人的智慧指引他採用了一些效力宏大的方法。汉弥尔顿主教(Bishop J. T. Hamilton)在一本叫“摩拉维亚人”的刊物中曾撰文促请人注意这些方法。文中首先提到亲岑多夫起草弟兄盟约,呼吁大家“寻求并且着重彼此意见相合之处”,不要强调彼此间的歧异,接着文中又述及伯爵亲自与每一位居住在翰胡的成年信徒面谈。汉弥尔顿主教说: 但是远较这些更为重要的,是大家都在5月12日这天,和亲岑多夫共同缔结一项神圣的盟约,众人决心像他一样的真正献上自己的生命,各人依其所蒙特殊的呼召,在自己的职份上事奉主耶稣基督。这项盟约其实就是今天的弟兄协定的蓝本,也是个人之间与会众之间合而为一的衔接链环。 “接下去的工作就是选举十二位长老,使翰胡的灵性生活建立起完备的组织,并依照盟约规定,指派信徒分掌各种职务。这种秩序本身,就是进一步的彼此信任,以及对彼此的信仰热诚认同所带出来的成果。有了秩序为基础,接着就能展开圣经研究和频密的小组祷告聚会。这些不啻是领受圣经洗礼的开路前锋,而灵浸是以蒙福的8月13日那天,会众都领受了从天而来的能力达到高潮。这股能力推动翰胡的男女信徒极为有效的服事他们的世代,将福音广传至基督教国度和异教徒之地。同样也是这股能力,保守他们在理性主义盛行、人际关系普遍疏离,教育界鼓吹教化人心、理性至上与道德净化的年代中,仍能保持热烈的信心。” 祷告时期 确实,以1727年的8月13日为高潮的摩拉维亚大复兴,无论其先前或日后都接连着一段非同寻常的祷告时期。施恩叫人恳求的灵在该年年初即已显现。亲岑多夫伯爵最初给予一班共九名,年龄在十至十三岁的女孩子灵性方面的教导。当代史家告诉我们:“伯爵时常向他的夫人抱怨说,虽然这些女孩的外在表现极为优异,但是他找不出任何蛛丝马迹足以证明她们有自己的灵修生活;并且无论向她们讲论多少关于主耶稣基督的事,这些教导似乎都无法深入她们内心。在这心灰意冷的时刻他藉祷告藏身主怀,以火样般至极的热情乞求恩主将祂的恩典和祝福赏赐给这些孩童。” 这真是个奇观!一个禀赋不凡而又富有的年轻德国贵族,居然为了区区几个女学童的悔改而屈膝在主面前,心力交瘁的不停祷告!我们接着可以读到以下的话: “7月16日,伯爵以全心全意作披肝沥胆的祷告,与之俱来的,是泉涌般的泪水;这次的祷告发挥了巨大的功效,也是日后赐生命与能力之圣灵动工的开始。”不仅只是亲岑多夫伯爵,就是许多其他弟兄,也展开了前所未有的祷告行动。在“摩拉维亚教会复兴的那些可资追念的日子”一文中,可以读到以下的记载: 7月22日--许多弟兄自动相约要时常在赫特堡(Hutberg )聚集,以同心祈祷并歌颂赞美神。” “8月5日华登(Warden),也就是伯爵本人守望通宵,和他在一起的,还有十二或十四位弟兄。子夜时分赫特堡举行了一埸大规模的祷告会,全场与会者都大得感动。” “8月10日是主日,约中午时分,若特(Rothe)牧师在翰胡主持聚会时,觉得自己被一股出于主的奇妙而无法抗拒的能力所淹没,他整个人俯伏在神前,在场的全体会众也浑然忘我的跟着他俯伏下来。他们就在这种心境下,祈祷唱诗,哭泣恳求。” “在那着名的蒙福之日,即1727年8月13日,施恩恳求的灵浇灌在翰胡的会众身上。那天过后,一个意念临到某些弟兄姐妹心中,他们觉得拨出固定的一段时间来祷告是很好的。在这关键时刻,大家都对祷告的绝佳效果记忆犹新,并且受到恒切祷告必得到应许的感召,每个人都愿意在主面前倾心吐意。” “远较一切更重要的是,旧约时代祭坛上的圣火是永远不准熄灭的。(利六13、14)同样的,一群会众就等于是永生神的殿,其中有神的坛和祂的火,圣徒们的代求应该像圣香一般,一刻不停息地上达到祂面前。” “8月26日那天,二十四位弟兄和同样数目的姐妹聚会,互相约定推行从午夜到午夜的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祷告,每天分成日夜二十四班,由大家抽籤决定班次。” “8月27日这个新计划开始付诸实行。很快的就有更多人加入阵容,代祷人数因此增加为七十七位,甚至有些灵性痛悔的孩童中,也自动展开类似的计划。每个轮班祷告的人,在他们当值的一小时中,无不慎重其事的妥为运用。这些代祷者每周聚会一次,听取一些特别需要在主前代求并记念的事项。” “无分男童或女童都同样感受到一股强烈祷告的冲动,听着童稚们的祷词而不深为动容者简直是不可能的。8月26日晚间,孩童们有一次蒙福的聚会,而后在29日从夜间十时,直到次日早晨,有人目击了一幅感人万分的景象,来自翰胡和伯帖勒多弗(Berthelsdorf )的女孩子们在这段时间中聚集在赫特堡祈祷、唱诗并哭泣。同一时间内,男孩子们则聚集在另一处恳切祷告。施恩叫人恳求的灵当时倾倒在这些孩子们身上,来势强大并且满有果效,简直无法以适当言语来形容。这情景真的可以说是天上的喜乐临到翰胡的会众中间;大家都浑然忘我,抛开世上短暂的事物,一心只渴慕到天上与基督他们的救主同在,享受永远的福分。” 另一位目击者说: “我无法将翰胡孩童们的大觉醒归因于任何理由,我只能说是圣灵奇妙的浇灌在当时聚集同领圣餐的会众身上。一时之间无分老幼都同样的蒙受到灵风的吹拂。” 以上所述,就是本章章题--“圣灵何时来临”的答桉。 我们再度引用哈斯主教的话: “从整部教会史中,还找得到其他像始于1727年,接着又延续一百年的这么惊人的祷告会的例子吗?这是独一无二的。这种祷告会称为‘钟点代祷制’,意即藉着弟兄姐妹的轮班,使为教会所有圣工及需要而发的祈祷能够毫无间断的上达于神。这种祷告到后来必然导出行动。如在翰胡的例子中,祷告点燃了一个火热的期望,就是把基督的救恩传扬给异教徒,它也促成现代海外宣道会的成立。一个小小的村落,在二十五年间就派出了百余位宣教士,你如果想在其他地方找到任何就各方面都足堪比较的事例,最后必将徒劳无功。 摘自:当圣灵降临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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