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 |
劳威廉(一六八六~一七六一)是一位英国的牧师,他将他的一生致力于祷告和默想。他从剑桥大学毕业后,于一七一一年被按立为圣公会的牧师,并继续在剑桥主持一个团契。一七一六年,他因拒绝起誓效忠新王以及教会之领袖乔治一世,而被迫辞去牧师以及在大学中的职位。 后来,吉朋爱德华(Edward Gibbon著名的“罗马帝国衰亡史”作者之祖父),于一七二三年雇用劳威廉为他儿子(历史家之父)的家庭老师。在那段期间,劳威廉写出了他最伟大的两部作品─“论基督徒之完美”(一七三六)以及本书(一七二九)。 一七四0年,他离开吉朋家,退隐到金克里夫(Kings Cliffe)-他的出生地,在那里他承继了父亲的一小片地产,到一七六一年去世为止,劳威廉的一生始终致力于祷告和写作。 正如“呼召过圣洁生活”这本书影响了十八世纪的两位有名的基督徒-约翰卫斯理、山姆强生(Samul Johnson)一样,它亦影响了当代的基督徒,如鲁益师(C.S.Lewis)与艾尔顿.楚伯(Elton
Trueblood)。换言之,它是一本超越时空的书籍。教会属灵教师慕安得烈从他信息得到很大帮助,特地将他信息改写过。 基督徒生命的深度 劳威廉 献身的生活 献身既不是在公祷上,也不是在私祷上;所有的祷告仅是献身的方法而已。真正的献身是指捧献给神的生活。因此,一个奉献的人是一个不再按自己私意或今世风俗,唯独遵行神旨意的人-一个凡事想到神、凡事事奉神、凡事荣耀神的人。 唯独神是我们祷告的对象。在祷告中,我们完全仰望他。我们仅以他配得荣耀的方式祷告,而我们所求的也是为此。 当我们以神为我们祷告的中心时,我们亦应使他成为我们生活的中心。因此任何没有确实按照神旨意来使用的才干、时间或金钱都是极大的失败。我们以智慧和圣洁充满我们的祷告,目的是要在我们的生活中亦充满着它们。漫不经心的生活方针与漫不经心的祷告是同样荒谬的。 一般人的错误 由于人们很少想到这一点,因此我们常在他们的生活中见到令人讶异的混乱。 他们刻守主日崇拜,然而当教会崇拜结束后,他们便与那些从来不来的人一般无二。他们运用时间与花钱的方式-他们的关切和娱乐-与世人无异。 就拿尤立斯为例吧!虽然他从不敢错过上教会的时间,然而他却任凭己意来生活。圣经的整个要旨对于懒散和漫不经心生活的反对,就如同反对贪食与酗酒一般。 如果有一位女性告诉尤立斯说他可以任意忽视教会的聚会,无疑地,他会认为她是个非基督徒。但是如果她所说的是,他可以如其他人一般的自我享乐,并与他同经济阶层的人一般的花时间和花钱,他就不会怀疑她是一位不敬畏神的人了。如果尤立斯把新约从头到尾读上一遍,他会发现这种生活方式在每一页都是受到责备的。 我们会怀疑一个声称自己过的是基督徒生活却不祷告的人的属灵深度。但是忽视时间和金钱的使用与忽视祷告是同样愚拙的。以不能献(或不献)给神的方式来度过此生与祷告不献给神是一样愚昧的。 一般生活的方针 基督教提供了管理我们一般生活行动的方针。因此遵循这些方针与敬拜神是同等的重要。基督教教导我们如何吃与喝;如何使用我们的时间和金钱;对病人、穷人,和老人的态度;特别要爱和尊重别人;如何对待敌人;以及如何舍己。这些信仰的每一层面皆和敬拜一样重要。 福音书从未对公开敬拜有任何的规定;它也许是圣经中最少被坚持的职责。新约中并没有任何地方命令人要常常参与崇拜。相反的,应当管理我们生活的贯常行动在圣经的每一节中几乎都找得到,耶稣和他门徒所讨论的整个教义皆是与平常生活有关的。它们呼召我们拒绝世界,并要在每一方面与世界的精神有所分别;拒绝世界的财富,无惧其邪恶,生活像一个儆醒的天路客,敬畏神并思念天上;天天舍己,背起自己的十字架。 主还教导我们要去寻求蒙福的哀恸和灵里的贫穷;舍弃对财富的虚荣心:不忧虑未来;谦卑;在世上的患难中要大喜乐。再者,我们要摒除私欲、贪婪和骄傲;赦免并祝福我们的仇敌;像神一样的爱人;将我们整个心思和情感献给神;努力进入窄门,进入永恒荣耀的生活中。这是我们可称颂的主所教导我们的献身。那么,人们如此强调参与公众敬拜却一点也小遵行福音书每一页所吩咐的每日职责,岂不是很怪异吗? 舍己感恩 如果我们热爱天堂,轻看世界,这些事必会持绩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假设舍己是救恩的一个条件,我们所有渴望得救的人都必会尽力使舍己成为我们每日生活的部份。又如果知足与感恩是对神的责任,那么它们就变成为我们处世的一个本分。如果我们在基督里是新造的人,我们也自然会活出更新的方式。 因此它是包含在所有基督徒的美德中的,除非它们是在我们每日的生活中,否则就不属于我们。基督教不允许我们以普通的方式生活-顺应时尚并自我放纵。我们必须超越并且不顺从这个世界。如果我们的生活不是每日朝着谦卑、舍己,思念天上事的方向前进,我们便不是在过基督徒的生活。 世俗的生活 然而这个观念与大多数教会常客的观念是大相迳庭的。我们见到这些人穿着华丽的衣棠,唱诗,与彬彬有礼的同伴一同享受美好的证道。但是如果我们透视他们的生活,我们便会看见他们与那些不崇拜的人是属于同类型的人。他们之间不同的仅仅是口味与个性。他们皆有相同的俗世喜好、相同的恐惧与喜乐,和相同的生活方式与关切,从每个人身上我们见到了对美屋、轿车的相同爱好,对吸引人衣饰的相同虚荣心,相同的自爱与放纵,以及对娱乐和闲聊的相同热爱。 我并非将这些“好的基督徒”与窃盗或妓女相比,而是与道德的非基督徒相比。这里有两位道德人士,一位是李欧,他天生好性情,大方又诚实。但是就宗教而言,他几乎不知道基督徒和佛教徒有什么分别。另一位何伯特自幼在基督徒的家庭中长大。他买基督教的书籍和唱片,知道“圣诞节的真实意义”,并且尊敬所有著名的基督徒。他不喝酒、不抽烟、诚实无伪,提到宗教时表现出极深的关切态度。何伯特依照世界的标准是相当虔诚的信仰者(按他自己的标准亦是如此),而李欧却和宗教扯不上关系,但是让我们想想他们和世界的关系。在某一方面,我们会发现何伯特相李欧很相似-追求、利用,并享受今世所能得着的一切,而且理由相同。我们亦觉察到运气、享乐、成功以及名声对何伯特与李欧同样是快乐的来源。然而基督教若没有改变人对这些事物的心态,我们还能说它为人做了些什么吗? 耶稣说:“所以不要忧虑,说,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这都是外邦人所求的。”(太六:31~32)若忧虑这些必需品,便显示我们仍未具有基督徒的精神,我们若与世人一般关心享乐,便仅是将基督徒的献身披在外邦生活的外表而已。 (注:有关信徒一般生活方针,请参看倪拆声弟兄所着“信徒造就”上、下册-香港,基督徒出版社印,或其他有关之书。) 摘自:呼召过圣洁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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